在以前,我記得在東北有一個做戲的人,他最愛惜一個狗,這個我說過,這個人很聰明,他因為做戲,也學了很多戲詞。聰明有點聰明,但是他做戲的時候,所最愛的是一個狗。他這個狗等來生,今生就和他做夫婦了,就給他做太太了。
做太太,一天到晚就和他吵架,好像那個小狗子那麼咬人,汪汪那麼咬人狂吠。在家裡,一天到晚都是把他鬧得啼笑皆非。你說她是真鬧嗎?她又說她和你開玩笑;你說她和你開玩笑,她又說是真的。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好,結果呢?他對我講,他的太太最麻煩,一天到晚給他麻煩,也不得修行。他想要修行,她就不叫他修行。
我說:「你沒有定力,你若有定力,她就離開你。她鬧你,你也不出聲,怎麼樣你也不管,緣盡則散,就了了。」他說:「真的嗎?」我說:「你試一試看!」他就在家修忍辱行,修了三年忍辱的功夫,他的太太鬧著又鬧了三年,結果他太太死了,沒有了,再沒有狗咬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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